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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腕上留下的那道疤并不粗,当时伤口却非常深,深到几乎切断了整个左手神经。
据说是本市最好的外科大夫替我做的修复手术,但一直到现在,我的左手其实没有一点力气,连一杯水都端不住。
十四岁的时候我就考到钢琴十级,妈妈当初最爱听我弹《卡伐蒂娜》,很久以前我和萧山偷偷溜到学校琴房,我也曾给他弹过《thanksgivg》。
可是我这辈子再也不能弹钢琴了。
我还记得那天晚上,在病房里,莫绍谦冷冰冰的手指,就按在我脖子里的大动脉上。
他连眼神都是冷的,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。
他摸索着我颈中喷张的动脉,带着一种近乎轻蔑的笑容:&ldo;怎么不在这儿来一下?要割就割这里。
血至少会喷出两米,甚至喷到天花板上,你在五分钟之内就会死掉,省多少麻烦。
&rdo;
那时候漫长的手术已经让我筋疲力尽,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反抗什么,或者最后一次尝试又仍旧是绝望。
我看着他,已经没有了怨憎,如果这都是命,那么,我认命好了。
我认命,于是没心没肺地活下来,放弃去九泉之下和父母团聚;我认命,于是厚颜无耻地做莫绍谦的qg妇;我认命,于是继续虚伪地念着大学,做一个若无其事道貌岸然的学生。
我真庆幸在很久以前就和萧山分手了,起码不用把萧山拖到这种污糟的关系里来。
萧山,其实这两个字都是很轻的舌音,像chun天里的风,温柔而温暖。
每次当我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,都轻得不会让这世上任何人听见。
那是我唯一的瑰宝,我曾经拥有过的,最好的东西。
可是没有了,不管怎么样,都是没有了。
就像是父母,不管我怎么样哭,怎么样闹,怎么样的绝望伤心,可是他们不会再回到我身边。
不会再安慰我,照顾我,给我倚靠。
和萧山的这次偶遇让我整整一星期打不起jg神来。
我哪儿也不去,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寝室里,在寝室里我就拼命做题,一本考研的高数模拟题被我做完了大半本,只有做题的时候我心里才是安静的,只有做题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不孤单。
笔尖在稿纸上沙沙地写出演算,每当这时候我就又像是站回到高中那块黑板前,我知道有个人就在我身边,粉笔在我和他的手中发出吱吱的声音,一行一行的公式,一行一行的运算,正从我和他的手下冒出来,我知道他就在我身旁,和我齐头并进,最后会写出与我一样的答案。
周末的时候慕振飞来约我吃涮羊rou,我不去,被悦莹死活拉着一块儿去了。
自从上次萧山出现后,我对与慕振飞和赵高兴的每次碰面都生出了一种恐惧的心理,我怕和他们在一块儿的又有萧山。
真正地看到萧山,我才知道我有多胆小,我以为我是破罐破摔了,我以为我是真无所谓了,但是那次萧山出现,我就立刻又碎了一次。
那声&ldo;咔&rdo;的轻响,是从心底冒出来的,然后蔓延到每一块骨骼,每一寸皮肤,把它们gui裂成最细小的碎片,然后再痛上一回。
三年,原来三年来我一直没能忘却他。
他说分手,我答应了,然后我们就分手了,直到今天我还记得我那天对自己轻描淡写的安慰:不就是分手吗?十六岁的恋爱真的会持续一生一世吗?等进了大学,我一定就忘记他了。
可是我一直没办法忘记他。
进了涮羊rou店,我的心忽的一下子,就像块石头,沉到看不见底的深渊里去。
我不仅又看到了萧山,我还看到了萧山旁边坐着的林姿娴,几年不见她更漂亮了,而且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独特的动人气质。
我腿都不知道该怎么迈了,要不是悦莹挽着我,我估计我早就已经像堆受cháo的糖沙,塌在了那里。
林姿娴见到我还挺有风度,特意站起来跟我握手。
慕振飞这才知道我和萧山还有林姿娴同是高中同学,他似乎颇有兴味地打量着我们三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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